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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年轻的女人叫韩月梅,她的丈夫在早年间的一次事故中死了。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孩子。
人家认为她是克夫星,扫帚星,也就没有男人敢娶她了。她也因此蹉跎岁月,将近十年的时间守着寡,那种夫妻间的恩爱生活,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十分遥远的,可想而不可及的事情了。
因此,她也没有办法,只能怨天尤人,郁闷不已。
这天,在村学校的操场上,此刻,章大伟正带着学生们在上体育课。忽然,赵樱桃风风火火的传了进来,飞快地来到了章大伟的身边。
“章老师,不好了,快!”赵樱桃一边将手按在自己那丰满的胸脯上,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心情,一边万分焦急的说道。
“什么事?樱桃,你慢慢说。”章大伟看着她说道。
“大根叔的媳妇生产了,那你快去看看。”赵樱桃虽然努力的在平静着自己的气息,但即便是这样,她说的话还是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“啊!你稍等。”章大伟一听,转身就飞快地往办公室里跑去。
片刻之后,他又从办公室里出来,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女老师。那女老师是前来接替章老师的体育课的。
“走吧。”章大伟说着,就紧跟着赵樱桃飞快地朝着学校的外面走去。
可是,一边飞快地走着,章大伟一边也在心里擂着鼓。这接生孩子这是,自己还没有经历过。这一回,我虽然去了,但到底怎么应付,我也在心中还都没底。
再则,那产妇到底是顺产还是难产,现在也还不知道。自己虽然也学过一些有关的知识。但至于在这里他们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什么病都能看的大医生了。
但妇产科毕竟不同于其他一般的病,很有着它的特殊之处。这样想着,章大伟也不觉在心里替自己担心了起来。
弄不好,要是出了人命咋办?
章大伟正这样想着,已经来到了赵大根的门口。这里已经围着不少的女人了,她们都在焦急的议论着。
见到章大伟来了,仿佛见到了救命恩人一般,纷纷让开了道。
一到里面,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。她正满头是汗的扭动着头,她面颊上的头发,已经被汗水浸湿,紧紧地贴在脸上。
那女人一边扭动着头,一边在轻声地叫唤着。很明显的,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不少时间了。
床边,一个老女人也正急得满头大汗,她正在焦急的注视着那个产妇,束手无策。
此刻,一看见章大伟走了进来,就像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,急忙十分感激的笑着说道:“章老师,你终于来了。好了好了。阿弥陀佛!”
对着那老妇人微微一笑,章大伟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床边,察看起产妇来了。此刻,救人要紧,他也顾不得避什么嫌了。
察看了一会儿,他知道产妇是难产了。必须立即送医院去,否则,就又生命危险!
这样想着,章大伟就立即看着那老妇人和赵樱桃说道:“快!情况十分危急,必须立即送医院!”
赵樱桃跟那老妇人一听,立即给那产妇穿好了衣裳,正在万分焦急的等候在门口的一个男人一见,立即进来,搀扶着产妇往外走去。
这时,随着一阵“哒哒哒”的拖拉机的轰鸣声,一辆农用拖拉机已经开到了大门口。
真是救命如救火,人多力量大。
只一会儿的时间,产妇跟那男人及赵樱桃跟章大伟都已经来到了车上,那拖拉机手就驾驶着拖拉机,一路“哒哒哒”的向着镇上开去。
到了镇上的医院里,医生说,幸好还算来的及时,再迟一时半会的时间,产妇和孩子就都有生命危险了。
从医院里回来,章大伟就回到了学校里去上课了。搁下不提。
再说此刻,韩月梅的家里,赵二狗子正在死皮赖脸的纠缠着韩月梅,要想在韩月梅的身上捞到一点好处。
可是,怎奈这个韩月梅,虽然年轻守寡,加上青春美貌,虽有风情,可她怎会去答应赵二狗子这样的二流子。
“快走!再不走,我就要喊人了!”韩月梅铁青着脸,盯视着赵二狗子怒气冲冲的大声说道。
她嘴上虽然这样说着,心里可在暗暗地说道,哼!老娘即使命再苦,也轮不到你这样的二流子!真是赖蛤*蟆想吃天鹅肉了!
哎!都怨我命不好。
也真是寡妇门前多是非!
“哎,月梅嫂子,你别这样好不好?我也是一个大男人啊,你看看,俺啥也不缺嘛!”赵二狗子看着韩月梅,依旧死乞白赖的说道。
韩月梅一见,也就更加气愤了,她将手往外面一指,怒声说道:“二狗子,你到底走不走?我要叫人了!”
哪知道这赵二狗子不但没有出去,反而一下子扑到韩月梅的身边,紧紧地抱住了她。不但如此,还将他的那张臭嘴,往韩月梅的嘴边送了上去。
韩月梅一见,又气又羞又急,要想挣脱他的拥抱,可一个弱女子又争不过他。
正在这万分紧迫的时刻,忽然传来了一阵矫健的脚步声。赵二狗子一见,急忙松开了手,转过头去看,只见章大伟已经来到了门口。
“章老师!”韩月梅一见,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的大声叫道。
韩月梅说着话,立即就离开了赵二狗子,来到了章大伟的身边。
这赵二狗子眼见得一桩即将成就的好事,就这样硬生生的被章大伟给拆散了。心里,将章大伟狠狠地骂了千遍万遍。
他不怀好意的狠狠地盯了章大伟一眼,又飞快地转过头去,看了一下一边的韩月梅,这才转身悻悻而去。
看了一眼从自己的身边飞快经过的赵二狗子,章大伟看着韩月梅笑着说道:“大搜子,有啥事儿吗?”
“进来坐会儿。”看着这么英俊的小后生章大伟,韩月梅的俏脸儿不觉微微一红,她微笑着邀请着说道。
“噢,不啦,大嫂子,我还有事去呢。”章大伟说着,就向着韩月梅摆了摆手,继续往前边去了。
这次,章大伟是去村子东面的赵伯根家里去走家访的,刚巧路过韩月梅的家门口,冲散了赵二狗子的这一件好事。
可章大伟却没有看见前面赵二狗子正在纠缠寡妇韩月梅的情况,以为韩月梅是热情叫自己的。也就笑着热情的跟她打了个招呼,然后,就继续大步流星的朝着赵伯根的家里走去。
不多的时间,章大伟就来到了赵伯根的家门口,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间简易而不大的房子。
走入里面,章大伟看到的是一个十分简陋的家。
此刻,赵晓敏正十分吃力的拎着一只大木桶正要往外面走去,一抬头看到了自己的老师章大伟,她就十分热情的叫道:“章老师好!”
章大伟一见,立即上前去帮她将猪饲料搬到了外面的猪栏里,倒进猪栏里面。
“妈,章老师来了。”倒好饲料,赵晓敏立即朝着屋子里面大声的叫道。
“噢,章老师,快请屋里坐。”立即,屋子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手里拿着一只正在纳着的鞋底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章大伟一见,立即迎了上去。
十分热情地将章大伟迎进屋里,赵晓敏的妈妈便跟章大伟攀谈了起来。在闲谈中,章大伟知道了赵晓敏的父亲,在几年前,出去打工,头一年还回来,第二年起,便回来的愈来愈少了。
最后,他干脆就不回来了,就连钱也不再往家里寄一分一厘了。撇下了他们娘儿俩,孤儿寡母的苦熬着。
原来赵晓敏经常缺课的原因是这样的。
在赵晓敏家里坐了大约一个多小时,章大伟就告辞着回到了学校里。
再说,赵樱桃的小叔子赵兴光,因为上次生病,感受到了疾病的痛苦,他想,章老师会看病,我何不就去向他请教,拜他为师,向他学习一些看病治病的技术呢。
等我学会了看病行医,这样,往后乡亲们有病了,也就不用再担心了。这样想着,他就去跟自己的嫂子赵樱桃商量了。
“嫂嫂,我想去跟章老师学医。你说好吗?”赵兴光一边吃着饭,一边看着自己的嫂嫂赵樱桃说道。
这赵兴光年幼丧母,是赵樱桃一把屎一把尿的含辛茹苦的将他拉扯长大的。因此,在赵兴光的心目中,他早就将赵樱桃看做自己的母亲了,凡事都跟她商量。
“是吗?那好啊!只是章老师不知道肯不肯教你。”赵樱桃一听,先是一喜,紧接着又是担忧的说道。
“对了,要不,嫂嫂,要不你先帮我去跟章老师说说。”赵兴光看着自己的嫂嫂说道。
听了小叔子的话。赵樱桃不觉在心里暗暗想道,叔叔想去学医,这样,乡亲们往后有病也就不用再跑老大远的路,去镇上的医院里了。
即使章老师回城里去了,乡亲们也不用再担心没地方去看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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