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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是到手了,可怎么卖出去却成了问题。
秦风带着这个大箱子问遍了各个古董店,要么人家老板看他是小孩儿,穿的又跟乞丐一样,直接把他当成捣乱的扫地出门。
偶尔有几个人有兴趣看看秦风的东西,但把价格往狠了压,清花汝窑碗都敢叫价一百块钱一只,这不是拿他当冤大头呢?气得秦风卷铺盖卷就走人。
为什么买卖这一行里中间商能赚那么多差价?因为人家有本事有销路啊,秦风那时候就属于好东西但没销路,砸手里了。
也说不清是什么霉运,那天赶上下雷雨,秦风住不起旅店就随便去城郊找了一间没人住的破房子呆着。
他本来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,突然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枪响,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秦风出去查看情况的时候,就看见破房子门口躺着一个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人。
是个戴眼镜儿的中年男人,秦风把他翻过来看了看,肩膀上两处枪伤,子弹还深陷在肉里。
出于人道主义,秦风把人挪进了屋檐下面避雨,打电话把他送去医院。后来又用男人钱包里的钱给他交了住院费。
吴二白醒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纯白的天花板。
“呦,醒了?”秦风一笑一嘴大白牙,站在病床边:“能说话么,怎么称呼?”
吴二白动了动手指试着用嗓子说话:“白……白……,”他声音沙哑的厉害,说话又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。
他记得自己谈生意的时候遭人暗算对方拿钱不交货被黑吃黑,恰巧手底下带的兄弟不够,中枪倒地了。是眼前这个孩子救了他?
“哎行了,我看你伤得这么重说话也挺费劲,你不用说,听我说就行。”秦风制止了吴耳边想继续说话的意愿,自顾自地道:
“你说白什么,既然这样那我就叫你老白了啊。老白,你晕倒在我家门口,我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不能见死不救,所以给你送到医院来了。”
“你身上的钱包呢,交完住院费手术费七七八八的还剩三千,算我的劳务费,我就不还你了嗷。”秦风当着吴二白的面把三千块钱揣进自己兜儿。
吴二白不能说话,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秦风自说自话。
“你不要这个眼神看我嘛,我也不是白收你钱。看到那个箱子没,”
秦风指着自己装古董的木箱子:“我一会从里头挑几样东西留给你,信我的绝对不是赝品,等过几年升值空间很大的。”
秦风以为吴二白这么看他是因为心疼钱,但其实他误会了吴二白的意思。
吴家是什么背景,家大业大产业众多,区区几千块吴二百还不放在眼里,就算秦风直接拿走他也不会找人秋后算账什么的。
吴二白之所以盯着秦风,只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孩子很有意思。
一身仿佛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褴褛衣裳,双眼却异常的澄澈灵动。
老人常说三岁看老,当时十五六岁的秦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灵气儿。
这让吴二白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小侄子吴邪。
“说好了啊,这笔买卖就这么定了,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。”秦风最后一遍跟吴二白确认。
躺在病床上行动不便的吴二白很配合的点了点头。
“不错嘛老白,上道儿!行,你歇着我先走一步。”秦风开开心心的摸着鼓鼓的腰包离开。
秦风前脚刚离开病房,阿文就带着手底下一票兄弟匆匆忙忙地走进来,看到安然无恙地吴二白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余光撇见冲头柜上摆着的几个小摆件儿,道:“二爷,这是那孩子留下的?眼光倒是不从错。”
上来时阿文已经派手下问过门诊的护士,说是一个小乞丐把吴二白送进来的。
临上楼时阿文还遇到了准备离开的秦风,别问他怎么知道有没有认错人。实在是秦风那身打扮辨识度太高了。
“那孩子确实是个未经雕琢的璞玉,只是缺乏管教,不如我安排人……?”
阿文还没说完,就见吴二白摇了摇头。
“是,二爷。”
吴二白后来在医院待了多久,有没有转院这些秦风不得而知。
只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里,秦风跟老白都保持着联系,时不时卖给他点东西,出手给老白的东西总能卖出不错的价钱,所以秦风一直把吴二白当成混黑道的古董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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渔家招牌菜的店内
包厢里
听秦风讲述完,吴邪等人皆是惊讶,没想到秦风早年间跟他二叔还有过这么一档子事儿。
王胖子起开两瓶酒,给四个人一人倒上一满杯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,那阿文怎么说你欠账不还呢,小风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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