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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各怀心思的诸侯们尚被蒙在鼓里的这个夜晚,陈启与曹操达成了互惠互利的协定。
等到第二天曹操和卢植当着所有人的面,将两份一模一样的天子诏书拿出来合而为一的时候,所有的诸侯才发现真真假假怕是再也说不清楚了。
一番你认可我,我转过头来又认可你的骚操作下,两份诏书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天子血书,只不过所托不同之人而已。
若是不信,上面那明晃晃的玉玺大印可在,那已经浸入布中的鲜血字迹犹在,无一不是最好的证明!
当然,也有人疑惑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那绢布上的血字还红中带粉好似刚刚书写上去。那玉玺大印上的字迹为何模糊不清好似伪劣。
可眼下大局已然如此,自然也没有谁真的不识趣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,这种事情心里明白就好,直接烂在肚子里才是最优的结果。
陈启看着一众诸侯装模作样的恭敬样子,好像真相信了天子诏书一般,心下顿觉自己跟这些老油条们的演技一比简直天地之别。
看那孔家后人如今的北海国相孔融,那一板一眼冲着诏书行礼的样子,从礼法上是丁点毛病都挑不出来。
再看看一把年纪头发花白的徐州刺史陶谦,冲着诏书就是一阵感慨悲号,为天子哀痛愤恨国贼猖獗,不知道的怕是都得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能不能遭得住。
当然,场中论说最佳表演奖得主,自然是非曹操曹孟德莫属!
拔剑指天立誓讨贼,慷慨激昂言辞切切,好一副忠臣不与奸贼同流合污,誓要铲灭国之逆党匡正朝堂的忠贞正臣模样。
要不是有昨晚那一幕,曹操割了曹仁的手指头重新写下了两份诏书,而且又不知从......可听到陈启肯定的答复后,荀彧却是神色古怪的说道:“子庚莫不是记错了?那中山靖王……子庚难道不知……?”
见荀彧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,陈启顿时明白好友想到了什么,嘴角微微抽动心下有些无奈:“呃……涉及皇姓宗亲,想来不会有人胆大包天行伪造之事,而后还四处宣扬吧……真有此等人那不是自寻死路!”
这话说的虽然没错,可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打消荀彧的念头。
没办法,谁让中山靖王刘胜这位已经过世两百余年的前人太猛了些。
刘胜,景帝子,武帝兄,受封中山王,为人好酒色美乐,有名有姓记在宗亲族册上的子孙后人就有一百二十余之多,剩下不知名不可查的私生子女更不知几何。
在这个生育率低下,一尸两命五五开的年代,能在活着时候有一百二十来个子孙后代,单凭这一点就足以称得上是前无古人,而起估计也很难后有来者。
也正因为这位中山靖王太能生养,以至于推恩令下子孙分薄血脉四散,天知道传承了两百来年到今日还有几个是真的。
论说伪造皇姓宗族的身份,貌似认刘胜这一支的难度是最低且最难察验认明的,也不怪荀彧会是这般神色。
陈启显然也知道这一点,可他总不好继续往深了解释吧,要不然真就该说不清楚了。
能了解一二还可以有些托辞,可要是连人家祖宗八代都调查的一清二楚,这要说其中没有问题怕是谁都不信……
不过好在荀彧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,只是不知嘀咕了些什么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场中诸侯的身上。
这会儿众人该哭的也哭过了,该痛骂的骂舒坦了,群情激愤的差不多,自然就到来了设宴吃酒的......时候。
毕竟情绪激动所致的精神体力消耗往往更大,这种时候自然是需要补充一番。
陈启估摸着差不多是这样的理由,反正人家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上桌了,他再琢磨这事也没什么必要,有那个闲工夫倒不如专心吃饭。
子曾经曰过:食不言,寝不语为礼,即是尊敬他人也同样对自己的身体好。
陈启自觉孔老夫子这话没毛病,毕竟一个身高两米,能徒手举城门的山东大汉那身体能差了吗!
多看看孔老夫子的话,多以身实践学习学习,陈启不求自己学成什么圣人,只要能学到老夫子以力服人的七八分本事就成。
以如今自己的身高体重,陈启觉得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应该不难的……吧……
…………时候。
毕竟情绪激动所致的精神体力消耗往往更大,这种时候自然是需要补充一番。
陈启估摸着差不多是这样的理由,反正人家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上桌了,他再琢磨这事也没什么必要,有那个闲工夫倒不如专心吃饭。
子曾经曰过:食不言,寝不语为礼,即是尊敬他人也同样对自己的身体好。
陈启自觉孔老夫子这话没毛病,毕竟一个身高两米,能徒手举城门的山东大汉那身体能差了吗!
多看看孔老夫子的话,多以身实践学习学习,陈启不求自己学成什么圣人,只要能学到老夫子以力服人的七八分本事就成。
以如今自己的身高体重,陈启觉得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应该不难的……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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