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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启眼尖,一眼便看清了那些汉子身上的装束,那半脱的上衫虽然很是平常,可是下摆却是明晃晃的裙甲,制式样子与宫中禁军一模一样!
“卢师!那必是天子车架,张让等一干贼人肯定挟持着天子与太后在其上!”
虽说这会儿车轮子都陷进了坑里,却也不见张让等人下车好减轻重量,但眼下这会儿哪还顾得上考虑这些。
卢植听到陈启这话,凝神眯眼稍微观察一阵立时也有了结论,大手一挥便招呼着张辽派来的甲士。
“诸位,随某杀将过去!倘若陛下得救,待事成之后当重重有赏!”
不是自己的亲随,想要指着别人卖命出力那就得给足够的好处。
虽然这些西园的兵士是张辽亲命调派而来,但若是待会儿出工不出力可如何是好,怕就怕倘若让天子有个什么闪失,那是些许金银能够换回来的?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卢植又是堂堂朝中尚书前左中郎将,这些个兵士寻常时候也总听张辽提起,自然是心中信得过卢植所言,便立时抄起家伙持枪把刀列阵向前。
卢植这边两什人手,比之对面多了一些,而且个个都是甲胄齐全不似对面那些,为了推车好方便使力,连半身甲都脱去了。
再加上卢植他们一行人也是份战力,这等对比之下若还不能胜,那西园兵马得烂到什么地步去。
好在张辽此人还是很靠谱,西园兵马也并非如同以前的北军五校那般不堪一用。
二十名甲士结成小阵,五人一组自有配合,再加上打了对面一个措手不及,慌乱之间这些宫中禁军只来得及弯腰捡起地上的兵器,便被围杀在了当场。
四下的几个宦官在......上!”
入眼间,何氏何太后正哭哭啼啼的坐在车上,身旁则是一面白无须满是褶皱的宦官。
二人这般互相依偎着,身体哆哆嗦嗦俨然一副吓得不轻样子,怕是被方才喊杀的声音给惊到了,所以方才没有回话。
卢植一眼就认出来何太后旁边那人乃十常侍中郭胜,生怕此獠有挟持太后之念,连忙一个起身便冲进了车架,一把将郭胜擒住便扯了出来扔在地上。
陈启反应迅速,还未及郭胜有什么动作,长剑便已然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!
待到确认马车上除了何太后之外再无旁人后,卢植皱了皱眉头当即问道:“陛下何在?陈留王何在?”
可何太后这会儿被吓得还有些没回过神呢,哪知道卢植问了什么,更别说答话了。
知道从何氏身上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卢植当即将目光放在了郭胜身上。
“说!尔等挟持天子与陈留王究竟欲往何处!张让等贼人又在哪里!”
卢植瞪大眼睛怒视郭胜,吓得这老宦官连连惊呼,若非有脖子上的冰冷剑器压着,就看他手舞足蹈扑腾的起劲,这会儿怕是早跑出二里地远去了。
显然郭胜的反应卢植很不满意,他当下提着手中长剑直接刺了下去,一击见血直接扎在了郭胜的大腿上。
许是疼痛唤回了郭胜的理智,他痛苦嚎叫之余连忙飞快的说道:“马车陷进了坑中,张让怕耽搁便带着陛下与陈留王先走了,留下我与太后在此!我只知道张让欲要带着陛下过河去,真不知道他们往那边走了啊!”
郭胜说着连忙死命摁住自己的伤口,凄声叫着:“我都说了,卢尚书快快着人为我止血,我与太后有恩,车骑将军多受我照顾,快快救我!”
......卢植厌恶的看了惨嚎的郭胜一眼,收剑回鞘根本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。
太后这会儿正失魂落魄呢,至于车骑将军早被人砍了脑袋,你郭胜还能指望谁?
甚至就算这会儿何太后恢复神智想要保下郭胜,卢植也必然不会应允!
冲着陈启使了个眼色,卢植便往何太后那边走去。
陈启见状立马懂老师是什么意思。
也没犹豫,当下便持剑冲着郭胜而去,全然不顾这个老宦官的求饶威胁乃至利诱,直接一剑当胸而过穿了个透心凉,郭胜惨嚎一声便仰面倒地没了气息。
许是这临死前的惨嚎太刺耳了些,原本才有些安下神来的何太后猛地一个激灵,又神色惶恐眼神中满是惊慌。
一直安抚着何氏的蔡邕见状只觉着十分头疼,这才刚要平静下来就有白费功夫。
可他也不能怪陈启动手除贼吧,只好埋怨郭胜这厮好不痛快,死都死了还非要叫什么!
…………
卢植厌恶的看了惨嚎的郭胜一眼,收剑回鞘根本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。
太后这会儿正失魂落魄呢,至于车骑将军早被人砍了脑袋,你郭胜还能指望谁?
甚至就算这会儿何太后恢复神智想要保下郭胜,卢植也必然不会应允!
冲着陈启使了个眼色,卢植便往何太后那边走去。
陈启见状立马懂老师是什么意思。
也没犹豫,当下便持剑冲着郭胜而去,全然不顾这个老宦官的求饶威胁乃至利诱,直接一剑当胸而过穿了个透心凉,郭胜惨嚎一声便仰面倒地没了气息。
许是这临死前的惨嚎太刺耳了些,原本才有些安下神来的何太后猛地一个激灵,又神色惶恐眼神中满是惊慌。
一直安抚着何氏的蔡邕见状只觉着十分头疼,这才刚要平静下来就有白费功夫。
可他也不能怪陈启动手除贼吧,只好埋怨郭胜这厮好不痛快,死都死了还非要叫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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