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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裴越满面笑容的模样,叶七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听闻林姑娘乃是灵州九大家之首,八艺皆精世所罕见,自然要见识一下这等风采。只不过林姑娘看起来很不情愿,想来是觉得我的要求有损她的身份清名。”
裴越挠挠头,他不禁想起当年在京都北郊初见时,叶七从容自信的神态。
“只要我在一天,她们只能做小。”
言犹在耳,难以忘怀。
虽然这句话并未超脱这个时代的局限性,男子三妻四妾依旧是世人眼里的正常现象,可至少能说明叶七的眼界和心胸很宽广。以她展现出来的武道实力,谷蓁甚至经不起她一个指头,那句话的潜台词便是阐明她对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没兴趣。
那么眼下的局面又是怎么回事?
既然叶七连谷蓁都不放在心上,为何会刻意刁难林疏月?
林疏月的身份决定她不可能成为裴越的正室,除非裴越以后不打算在大梁军中攀升,只想做个安分度日的富家翁。更何况有叶七和谷蓁在前,裴越也做不出后来者居上的事情。他对林疏月自然有好感,但那一夜两人突破界线更多是机缘巧合,并非情到浓处的心心相惜。
他不相信叶七看不明白这一点,而且以两人的性情,根本不可能会发生激烈的冲突。
如果换做几年前的林疏月,那还有一丁点可能,毕竟那时的她还是西吴官宦世家的娇小姐,待人处事决计不会像现在这样谦卑。历经千里逃亡朝不保夕的艰难,又在青楼中笑脸示人久经磨练,如今的林疏月断不会与人产生嫌隙。
只是看着眼下叶七认真的神情,旁边林疏月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模样,裴越心里不禁有些打鼓。
当初他在邓载面前吹嘘自己有齐人之福,可他根本没有这样......#“叶七,林姑娘既然进了这扇门,往后便是我身边的人,这一点我没有想过瞒你。她如今不再是九大家之首,只是一个想要过安生日子的普通女子。你若是还将她视作花魁,非要她唱什么曲子,岂不是有刻意辱人的嫌疑?你若是心情烦闷,真的想要听曲解闷,我立刻派人去将灵州最好的戏班请来,就在这后院摆好台子,连续唱上一个月,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裴越的语调异常诚恳,从本心来说他根本不愿意让叶七失望,但是眼睁睁看着林疏月受辱,这种事他也做不到。
叶七不苟言笑地说道:“若是我只想听林大家唱曲呢?”
裴越坚定地摇摇头,尽量放缓语气说道:“叶七,不要这样。”
叶七定定地看着他。
裴越面上浮现苦笑,揉揉眉心说道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叶七缓缓说道:“从你的话中能听出来,你很关心林姑娘,也算是比较在意我的心情。”
裴越听出一丝转机,点头道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是吗?”
叶七眨了眨明亮的眼睛,反问道:“既然你看起来这么关心她,为何这段时间从来没有主动来看看她?”
裴越哑然,这风向变得也太快了些,明明是你在扮演大妇角色刁难林疏月,为何眨眼之间就把矛头对准我的身上?
林疏月垂着头,故意藏着自己的表情,但是裴越依然能看出来这小妮子在努力地憋笑。
叶七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你很忙,从我见你第一面就没有停下过前进的脚步。一桩桩一件件,你似乎想要用一年的时间做成别人需要花费十年才能完成的进度。我倒是无所谓,反正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一个人独处,可是林姑娘终究不同,如今她身边连个贴心的丫鬟都没有,被你丢在这个冷冰......冰的房子里。你是不是已经厌烦她,所以打算让她自生自灭?”
裴越哭笑不得,下意识地举起双手道:“叶七,我是那种人吗?”
叶七白了他一眼,满含深意地说道:“我怎么知道?就像在京都的时候,你去离园的次数屈指可数,十七楼的花魁们也不会像这里的美人一般时时刻刻传颂你的名字。”
裴越很明智地闭嘴,虽然叶七的态度很不友善,可至少说明和林疏月无关,这让他彻底放松下来。
“我明白了,二位女侠今日是要联手讨伐我!”
(冰的房子里。你是不是已经厌烦她,所以打算让她自生自灭?”
裴越哭笑不得,下意识地举起双手道:“叶七,我是那种人吗?”
叶七白了他一眼,满含深意地说道:“我怎么知道?就像在京都的时候,你去离园的次数屈指可数,十七楼的花魁们也不会像这里的美人一般时时刻刻传颂你的名字。”
裴越很明智地闭嘴,虽然叶七的态度很不友善,可至少说明和林疏月无关,这让他彻底放松下来。
“我明白了,二位女侠今日是要联手讨伐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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