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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佛主回来了,传下‘欢喜’修行之法,定下男女之间何日何时**,才能让怀孕律变高,又定下怀孕到分娩的种种细节。”
“以及禁止近亲不伦等等事宜,大大降低了流产,死胎,畸形儿的出现,让本就繁衍能力优于他族的人族,更加提高了生育能力。”
“适时,道尊邀请包括各族在内的诸多大能为者,共同炼就‘浑天仪’,分阴阳,定天时,测地理,让中土四季有序。”
“本府记录的这上古文文献当中,对此中言语不是很详细,道尊如何能够邀请到其他各族,又是如何将‘浑天议’炼制而成的,皆是一笔带过。”
“只是言说,参与那次事宜的,总记有八百八十一位,其中就有人族包括佛主在内的七十二人,而本府祖先,就参与其中,当然,想必其他六家的祖先,也在其内吧。”
“其后,天时分明,四季抵顶,数百年后,人族再度壮大起来……然后,呵呵,在黑暗旧时代彻底结束后,除了与人族时有通婚的巨灵一族,变成了如今的北部荒人外。”
“这世上,这中土,便再也不见其族群了……哦,也不能这么说,东海,以及渊海深处,不是还有鲛人么?”
李恶海又停了停,继而感叹道:“祖先们的智慧啊,知道吗?奴儿,我每每读到这些的时候,就会忍不住遐想,那黑暗的旧时代,到底是有多么波澜壮阔?”
秦月奴混乱的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,奇怪的问道:“侯爷,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那都是更古年的事情了。”
“唔……好像跑题了。”
李恶海笑了笑,也不在意,接着又道:“意思就是想要告诉你,‘喜欢禅’对于人族来说,是有多么重要。”
“若无佛主所传之‘欢喜禅’,很可能中土如今说了算的,便是其他各族,很可能你我都不存在了。”
秦月奴又问道:“可这与怜花布道上都城有什么关系?”
李恶海呵呵笑道:“有很大的关系,知道吗?更古年间,佛主自神话废墟中带回来的‘欢喜’之术,只是皮毛。”
“因此,无法解决‘八品’后子嗣艰难,产后元气大伤,九品大后百年无子的问题,可怜花金刚所布之道,却在逐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一时间,引得众多没有子嗣的高品武者趋之若鹜,怜花的讲经也很有意思,他未曾说过多晦涩难懂的佛典,而是如普通人一般的跟求问者聊天。”
“本府中有这么一段记载,他说‘繁衍生息是人之本欲,佛门虽有戒色律,却是针对佛徒而言,对世俗之人,则是教导不可放纵,需有节制……’”
“亦或是‘生生不息,是世道长态,农人收获时,看见满坑满谷的稻米,自然是十分开心的,只等冬杀后的来年……’等等。”
李恶海低头笑了笑,道:“上都在本府境内,有些事情,本府记录的比他府要更加详细。”
“比方说,有这么一件事情,本府的一位伯爵,也算是根骨不错,年纪轻轻便已九品,而他的夫人亦与他同品。”
“两人十分恩爱,想要生孩子,苦于八品‘生死门’后子嗣艰难的原因,即便他夫人拼着元气大伤,也久久未曾怀上。”
“于是便到上都,找怜花金刚求子,怜花接下来的说词,便有问题了,他言‘女子之牝户,便如娇花一般,需时时灌溉,方能艳丽无双……’”
“二人经他指点,回去后以此法而行房,果然,没多久那伯爵夫人有孕,十月后诞下一子,伯爵夫人虽有伤元气,但却与普通人无迹,月余后便恢复了过来。”
“其后,这事便传开了,诸多可求一子的高品武者,纷纷去往‘怜花欢喜寺’,怜花金刚再也不讲什么‘生命轮转,生生不息’的佛法了。”
“而是专注于男女极乐,甚至还多次开办无遮拦大会,言说,大喜欢,便是大极乐,信众无数,他于****之间,尽情享乐。”
“没几年,竟然摘得了‘欢喜罗汉’果位,由此越发的放肆,整个上都,由他带动,不管是佛家,还是俗家,皆沉迷于男**荡之风。”
“有男子见自己心爱之人,或是妻子与别人相交,醋意大发,提刀杀人者有,有女子识得自己的丈夫竟与别人偷欢,百般阴谋算计。”
“又有近亲者,不伦者,情杀者比比皆是,怜花放大了他们的**,死了很多人,上都城陷入一片混乱当中。”
“本府文献记载说,有人正在偷情交合时,便被斩了脑袋,大街上男女间赤衣裸身者比比皆是。”
“大家都觉得,不管是**还是杀戮,都是正常的,因为怜花罗汉,将要摘得‘菩萨果’,证欢喜菩萨位。”
“佛主让他来布道的嘛,那肯定没错……然则,顾剑主杀来了,在怜花即将晋升为‘欢喜菩萨’时,一剑斩了他。”
听得这番故事,秦月奴很是厌恶的道:“顾倾山这人好讨厌,人之所欲嘛,他为什么要阻止?人家怜花明明做得很好,奴家好喜欢的。”
李恶海呵呵笑了笑,缓声说道:“那是发生在八十年多年前的事情,本府记载,怜花金刚‘神行’第一。”
“而那时的顾倾山,距离他证得半山剑主位还差十多年,若非如此,怜花又怎能够在在剑主剑下逃生,你说呢?”
秦月奴不解问道:“侯爷什么意思?”
李恶海缓声道:“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,本侯感觉,若是将以往不解的地方,变成一副‘拼图’,那么本侯终于拼上了最后一块,让图案变得完整。”
秦月奴还是听不明白,问道:“到底怎样啊?”
李恶海哼哼冷笑,接着又轻轻叹了一声:“若那真是怜花僧的话,他既然于剑主剑下逃得性命,为何又会在如今回到中都?”
“要知道啊,半山剑主当年斩他时,可还未证剑主位呢,他这不净僧若敢回来,剑主岂会放过他,可他偏偏回来了,剑主却未曾有过半点动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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