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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白驼说着这些,李道认真的听着,接着问道:“他们有没有谈论过明堂?”
大白驼摇头:“没有。”
李道微微点头,明白了其中的意味,这是董秋霜在侧面的告诉他,她还没有发现有关于明堂的踪迹。
这个,倒是不急的,慢慢来。
随后,又问了一些关键的问题,大白驼也一一答了。
路过某处街道的拐角,穿着黑袍,带着小胡子的江婉正等在这里,四人一驼便去了僻静的所在。
李道责问道:“怎么还打扮成这样?”
江婉英气道:“因为帅嘛,婉儿舍不得换衣服,再说,这样不是更有利?”
李道叹息,无奈道:“你这样做,倒显得刻意了。算了,这些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事情,你能有这种心思,其实我也很开心。”
江婉骄傲的抬起头,摸了摸唇上的假胡子,道:“如今,我便是我的‘老板相公’了。”
李道点头:“去吧,记得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江婉笑了笑,随后道:“相公,要亲亲!”
说着话,立时扑在李道怀里,放肆的与他吻在了一起。
李道没有拒绝,还极力了迎合着,上摸下顶的。
如此不知羞的举动,洪七与大白驼很自然的背过了身,偏僻的小巷内,两人撕巴着。
“相公,婉儿想磨……”
“不是时候……”
“找个房间……”
“呃,好……”
随后,他们翻间了一间简陋的院子,简单的用神识控制了里面的居民,接着进入房间没羞没臊起来。
……
穿之四年,九月初十。
简陋的小巷里,恢复本来面目的江婉,骑在大白驼身上,说道:“相公,保重!”
李道笑了笑,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:“老板。”
“好的,相公。”
江婉抬杠也似的回了这么一句,接着将目光落在洪七身上:“阿七,一定要活下来!”
洪七道:“肯定的。”
然后江婉便驾驭大白驼飞奔而出,临了还回头给了李道一个飞吻,李道顺势接住,顺便回了她一下。
婉儿心里甜的要死。
李道见她离开,略略的笑了笑,拍拍洪七的肩膀,道:“走吧,我们去‘汇宾居’,今天总要有住的地方不是?”
洪七嫌弃的道:“老板,你们两个太恶心了,我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“多吃点狗粮,以后你会习惯的……”
……
江婉驾驭着大白驼,离开了这方城池,向着西边而去,那是他们来时的路。
“……如何应运心法,你都记住了吗?我可不希望耽误了相公的事情,更不希望与相公分别太久。”
大白驼道:“正……正在琢磨,老板娘,我会跑的,能不能不要拿鞭子抽我了?”
“驾!”
江婉才不管这牲口呢,就是想让他的更快一点。
……
向东有三辆马车。
傍晚时分,路过某一处集镇时,车队停了下来。
圆圆脸的少女将鞭子收起,跳下了下来,回头对后面赶车的沧桑汉子道:“耽哥,今日就歇在这里吧。”
厨子自无不可,说道:“行吧,天色也不早了。”
口水自少女嘴边流了下来,擦了一下,问道:“今晚吃什么?”
厨子笑道:“吃什么不重要,肯定让你吃饱。”
少女开心的笑了……
是夜晚间,无名小镇。
十数名黑衣人自马车里出来,窃窃私语。
“有必要这样吗?”
身形极是快速的吴有德这样问道。
“这是大枪的地盘,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。”
小马如此回答,接着问道:“留在那里的人可靠吗?”
吴有德回答:“放心,皆是‘死士’,婉夫人亲自接见过的。”
小马微微点头,道:“如此,那大家都散开吧,去往不同的地方,咱们这个班组虽然成立的时间短,但这段时间配合的还算默契,接下来该做什么,我便不多说了。”
黑衣众听到这话,彼此说了几句,星散而去。
马乘风与吴有德对视一眼,看向那挥着鞭子,教训不安分健马的少女,没有过多交流,安静无声的离开。
“耽哥,马儿不知怎么了,一个个的在打架,这个想要骑在那个身上,那个咬这个,怎么办啊。”
“发情了,别管它们。”
“可老板主人让我看好这些马的……”
小初很纠结。
……
……
旦郸城虽然被称之为大枪门的总坛,但其实大枪门并不在城里,而是城外一座守备森严巨大庄园。
这座城的作用,其实跟琼华派的翠微城一样,算是为了活跃经济。
大枪门的底蕴最并深厚,创立至今也不过才二十来年,远远无法跟神造门积累几代的铁岛相比。
也不能跟孟晚晴依靠翠微岭七峰建造关隘,经营五六十年的琼华相比,甚至大枪门的底蕴都比不上万刀门。
因为不管怎么说,万刀门也是刀家经营三辈,在刀铮这一代才彻底崛起于纷州。
大枪门则不同,郑八命就是第一代门主,郑八命是土生土长的镇州人,起初只是镇州一个小门派的普通弟子。
那个门派叫镇枪派,还不如现在的泼刀门的势力大,教授弟子也只是二三流的枪法,全派上下百来人,小的不能再小。
郑八命出生贫寒,家中世代务农,他从小饭量奇大,六七岁时一顿饭就能吃掉成年人一天的口粮。
而且生性狠戾乖张,心性薄凉,随着年纪越来越大,他的饭量也随之增长,家里的粮食有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。
可他还是吃不饱,于是开始凭借着他那异于常人的力气,抢夺弟弟妹妹的吃食,可农户们,谁家不是半饥不饱的。
他已经吃了家里大半的粮食了,由着他这么下去,全家人都得饿死,他爹因此打了他无数回。
起先他只能受着,但有一次,他被打狠了,红着眼将他爹推倒在地,然后他就发现,以往让他畏惧的老爹,其实也不怎么可怕。
于是就这样,家里的粮食全都归他了,可他还是吃不饱,就开始打同在一个屯子的亲戚们的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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