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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。章小静上前一步,面对我说:“你怎么把衬衫扣子全扣上了啊,难看死了,我给你把脖子上那颗解开吧。”
我握住她手说:“别,我那个吃了海带身上过敏,红了一大片。”
“真的啊?”她惊愕的睁大黑黝黝的眼睛:“那让我看看吧,买药擦了吗?”
我目视周边:“人多,注意形象。”
她急忙缩回了自己的手,呶呶嘴让我会宿舍。一关上门又要看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朱莹莹从阳台上走进来。
我们俩急忙分开,章小静小碎步跑过去,拉着她手很显亲热。我乘机逃掉。
在程雪的小卖部,我看见章小静匆匆的跑过。程雪问我怎么不追出去看看。我指指自己紧系的领口。她笑的不行。
不多大一会儿,又看见她跑了回来,直接走进了小卖部。程雪小声说:“你要不要躲一躲?”
我想躲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章小静把一个白色小袋子丢在柜台上,气喘吁吁的说:“我去给你买了过敏药,回家擦吧。”
“小丹,你怎么啦?”程雪装着不知情。
章小静用青葱的玉指在自己被衣服包裹的脖子和胸口点了好几下,代我回答说:“他吃海带,这里过敏。”
程雪把药拿在手里,翻来翻去看了一遍,冲我点点头。
我夺过揣在口袋里,让章小静在这里陪程雪,我上去擦药。她不肯,非要跟上去。程雪在旁边都劝不住。
关了房间,她又来解我纽扣。我说:“我自己来好了,这点小事不用帮忙。”
章小静不高兴的说:“你什么意思啊,我是关心你啊。来吧,我给你擦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了,把连衣裙领口还扣的这么紧。”我也去解她的衣扣。
章小静忙捂住:“你干什么,人家衣服本来就是这样的啊。我是女孩子,你还想我解开几颗扣子啊。”
我坏笑说:“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,你可以多解开几颗啊。”
她闭上眼睛,又睁开:“那我解了自己的扣子,你就让我给你擦好不好。难不成你还害羞啊,我可是你女朋友呢。”
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解开了自己半数的扣子,里面的浅紫色小罩和大白兔看的清清楚楚。这下就没办法拒绝她的好意了。
对着镜子,我现红痕已经有了些变化,淡化的痕迹模模糊糊的已经连成了几块。这让我放心了不少。章小静盯着瞧了好一会儿,试探的问:“我怎么觉得有点像许多个嘴巴的形状?”
日期:2014-03-2415:51
我低头:“没有吧,过敏的事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你快擦药吧。”
擦完以后,她帮我扣上扣子,留下最上面的一颗,打量了一下,又将它系上。反复后,她还是决定不系那颗。
“在家里的时候就不用系了。”章小静关切的说:“知道自己过敏,以后就不要吃海带了啊。”
我点点头。
第二天,上午开了一个开学会议。下午领着六个支教老师出去熟悉了一下周边环境。第三天学校就正式开学了。学生6续入校。我安排朱莹莹在家里等候表舅带着孩子来上学时,把学费交给他。其余时间就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开学的第一周是学校最繁忙的时间。新生考试后,接着是分班。“藏家”全体搬教室,调整一年级教师任课。好在周五的时候,已经都搞定了。
下面我将面临的事就是建设新教师宿舍楼的任务。
第二周星期一,我就动身了。这事迟疑不得。章小芷和我一道去的,她要去教育局看望前任校长。我也顺道和她一道去探望一下。
校长问了不少问题,我都尽量的简洁回答。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离开。一是为了让她们俩口子有更多的时间独处,再则我去县政府晚了,他们该午休了。下午人却未必一定在。
即便掐准了点,还是没能见到县长和书记。我在一个副主任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以后,告辞离开。正等电梯。旁边上升的电梯打开,走出一个提着包的中年男人,西装革履,神态气派完全是官员作风。
我见是自己不认识的,就没主动打招呼。他斜视了我一眼,走两步又退回来,仔细的瞧。我冲他点点头。
“你姓沈是不是?”他欠身问道。
我惊讶的抬头:“您怎么知道我姓沈。9g-ia”我伸出手:“政府您好,我叫沈丹。是本届县人大代表和某镇中学的新任校长。”
他伸来手,自我介绍道:“你好,我是王昭阳,充任本县常务副县长。”
我抓着他的手,又握了握。就像钓到了一条自己上钩的大鱼。
我说:“王县长,冒昧的问下,您怎么会知道我呢。”
他手指自己紧闭的办公室:“不急,我们进去谈。”
刚坐下,就有个小姑娘进来倒茶了,长的挺清秀。
王昭阳这时告诉了我实话。我和妻子杨小沫的事,他什么都知道。倒一直想见见我的,只是最近手头的事太忙,一直没时间。不想这次巧遇了。
他递给我一直冬虫夏草,我碍于面子接了。随手揣进了口袋里。他忙说:“还舍不得抽啊。没事的,我这包拿去抽好了。”他说着起身把自己还剩下大半包的香烟给了我。”
我挡回去:“不了,您留着自己抽吧。我烟瘾很小的。”
他皱眉头,不大高兴的说:“你这年轻人不要跟我太客气。”
我收了烟,心里却含糊了。素未平生的,他这没有来头的示好,背后一定有什么用意。说的难听点,是我对他存在某些利用价值。但更深的,我就想不出来了。
他反锁了房门,对我好一番慰问。说书记和县长都不是东西,做的坏事多了去了。他虽然看不顺眼,但是苦于在人家手下干活,再气愤都无济于事。
我表达了感谢后,他凑近说:“你想为你的妻子报仇吗?”
我沉吟良久,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,就已经在追忆里生了宿恨。从他的话里。我得到的一个准确信息就是,他和县长书记都不合。但这一点让我也困惑,既然和两大领导不合,他是怎么坐稳常务副县长这个位置的呢?因为上面有背景?
他又说:“中国有句话叫做,夺妻之恨……连这个你都忍得下去。那我王某对你只有两个字评价—佩服。混商场,讲究脸厚;混官场,讲究心黑。我看你是个人才,脸厚心黑到这个地步,将来在官场的前途一定无量。”
我知道他是再激我,但没有摸清楚底细之前,我没必要跟他掏交情。
我忍耐着心里的恨,表面平静的说:“王县长,不是我不想报仇。只是……呵呵……我不说你也懂的,无能为力。再说了那个洋鬼子在我们下大力种植药草,搞药物基地。得给全县人民带来多大的好处呢。我如果因为私仇,把他怎么样了。这于公于私来说,我是一笔赔本的生意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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