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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臣皆惊,不由倒抽一口冷气:“什么?私建军队?岭南王这是要造反吗?”
岭南王心底大震,掀起滔天巨浪,面上却是不露分毫:“郑家镇守岭南,从无二心,私建军队,乃谋逆死罪,楚王殿下非要给岭南王府扣上谋反的罪名,不知有何证据?”
“本王既已回来,自然是有了足够的证据,岭南西南一带的百姓,看似只是寻常人,日出而作日入而息,可入夜后,他们便隐进山林,习武操练,本王私下暗访,发现他们防备心极强,极为排斥外人,却和你的副将吴琼往来甚密。”
楚洵看着岭南王变了脸色,唇角弯起一丝冰凉的笑意。
岭南王紧绷着脸,冷嗤道:“楚王仅凭此,便断定他们是本王的私兵?恶意揣测,无中生有,这就是殿下的证据?”
“这些都是你与他们之间往来的密信,你一定想不到,本王找到了你的藏金之处,你私采金矿得来的黄金,就藏在他们的村子里。”
楚洵说罢,将手中的密信呈给楚帝,岭南王脸色巨变,转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,僵硬地站在大殿上。
若非宁王这个蠢货办事不利,怎么会让楚洵寻机潜进岭南,这世上,谁会去防备一个死人?
岭南王只要一想到,是宁王害得他万劫不复,就恨不得扭断他的脖子。
楚帝看完,眸光骤寒,如刀凌厉:“朕待你郑家不薄,想不到,你竟有如此狼子野心,意图谋反。”
明知败局已定,岭南王还垂死挣扎,狡辩道:“臣不知这些密信从何而来,私采金矿也是臣下一个副将所为,楚王却将所有罪名安插在臣的头上,实在令人寒心,还请陛下彻查,还臣一个公道。”
“铁证如山的事情,岭南王也能全都推在一个死人身上,”容九冷笑一声,眼锋如刀,微微一挑,“这些密信看起来有些年头,可作不了假,至于信上的私印,独一无二,更是难以造假,岭南王真当满朝大臣都眼瞎了不成?”
百官嘴角一抽。
岭南王脸色青黑。
沈丞却是笑了,神情温和地朝着她微笑,转而才从袖笼中,掏出一封密信,递给楚帝:“陛下,这是楚卫从宁王暗卫手上截获的密信,信上有宁王的私印。”
宁王盯着沈丞手中的密信,脸上血色褪尽,颤着嘴唇道:“父,父皇,”
“裴太师,”
楚帝却打断宁王,看向裴太师。
裴太师出列,拱手一揖:“老臣在,”
楚帝示意赵公公把密信递给裴太师:“你身为宁王的老师,你来看看,这信上的字迹,可是宁王的?”
“是。”裴太师直起身,接过赵公公递来的书信,看了一眼后,面无波澜地说道,“回陛下,确实是宁王的字迹。”
“密信既然太师手上,太师不妨告诉百官,信上都写了什么?”
“是,老臣遵旨。”
宁王额上冷汗直下,就听裴太师毫无情绪的声音,缓缓响起:“信上所言,宁王和岭南王下毒谋害陛下事败,岭南王被九公主软禁,宁王让吴琼起兵造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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