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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卫隐在暗处,不敢轻举妄动。
别说容九是奉命而来,就是她身边的那个护卫,都不好对付,而且,刚才安平公主嘶吼的时候,他们都感觉到了一股肃杀的威压。
这暗中,还有暗卫在保护容九!
安平公主额上青筋根根暴跳,面容煞白,痛苦地扭曲起来,好像有千万把利刃,从身体里的每一处剜过,几乎要将人逼疯。
安平公主狰狞嚎叫:“给我杀了这个贱人!暗卫,暗卫,给我杀了这个贱人!”
萧若听着她痛苦的哀嚎,想要上前制止容九,陵月身形一动,一股冷寒煞气,磅礴透出,震慑得萧若不敢妄动。
萧若僵在那里,面容紧绷僵硬,阴怒道:“她已经一无所有,身败名裂,你何必还要做得这么狠绝?”
直到落下最后一根银针,容九才抬头扫向萧若,目光深寒凉薄,缓缓道:“技不如人,就要认命,知道自己生了个蠢货,就该看住她,别让她疯狗似的乱咬人,如今,天道轮,也该叫她,也尝一尝这种蚀骨之痛。”
萧若手指在锦帕间绞得青白:“你若是为了护国寺之事,她已经得到报应,你追打至此,未免太过阴毒!”
容九唇边浮起一丝冷笑,冷嘲道:“原来,你也知道这世上,还有‘阴毒’二字,她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,她下手杀人的时候,你可觉得她阴毒?她害萧炎,杀嫣儿,算计我,更害得姝儿腹中胎儿不保,她把恶事都做尽了,你还要怪别人阴毒?这世上,有谁,能比她更阴毒?”
萧若僵白着脸,嘴唇一张一合,却无论如何,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容九声音凉寒地说道:“若是父皇将她治罪处死,也就罢了,可你偏偏要留她一命,既然如此,我会让人每日都来给她医治疯症。”
死不可怕,可怕的,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安平公主动弹不得,只能痛苦地瞪大了眼,额上青筋几乎要爆开了来,那痛苦的嚎叫,瘆人嘶哑。
萧若泪如雨下,哀求道:“我求你,你放过她,你心里有恨,你冲我来,是我教女无方,我替她偿还。”
容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:“你把她放在心尖上护着疼着,可曾想过,别人也有孩子,别人的孩子,也是被父母疼着护着,凭什么就要无辜枉死?”
“我知道,她犯下之事,无可饶恕,但我不能看着她死,看着她饱受折磨,倘若哪一日,你也为人父母,便能知道我今日之心情,我求你,只要你放过她,你让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。”
“如果我要宁王谋害七哥的罪证呢?”
萧若浑身一震,再次僵滞住了。
“不愿意了?”容九眉梢微挑,勾着唇角,冷冷讽笑,“刚才不是还说,做什么都愿意吗?果然不过是说说罢了。”
嘲讽了一句,容九低眸去看安平公主:“在你母亲眼里,你也不过如此,比不过宁王府的荣华富贵,你的命,可比宁王的,贱多了,你口口声声,骂这个贱人,骂那个贱婢,你,才是最贱的一个,人贱,命也贱!”
安平公主被疼痛折磨得,更为癫狂偏执,怒恨地瞪着她,瞪着萧若。
萧若眉间闪过一抹沉郁。
事到如今,容九还不忘挑拨她们母女,安平如今就是个疯子,什么事情做不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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