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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瓮城,就是为了加强关口的防御。在关口前,建立的防御性建筑。北关口外的瓮城是长方形的,它的西侧是山崖,东侧是大河。在此建立瓮城,敌人兵力无法展开,只能硬攻瓮城,瓮城攻破后,才能抵达关口。
高翔站在城墙上,看着远处的崇山峻岭,近处交战的双方。对古人的长城防御体系叹为观止。
高翔依据瓮城的形势,命李朗、牛玉成率领所部骑兵千户所支援瓮城西侧。梁文率领所部火枪兵千户支援瓮城东侧。再加上高勇的特种部队在瓮城东侧,瓮城的防守力量得到了显着提高,趋于平衡。
王参将见形势缓和了许多,心情好了许多,他来到高翔身边说道:“伯爷。多亏您及时赶到,否则这个瓮城就要不保了。”
高翔谦虚地说道:“大家同朝为官,为国效力,说得太客气了。刚才听你所说,对方先锋部队到达居庸关,就开始猛攻瓮城,那么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彻辰汗一定是对他的先锋官下了死命令,在大部队到来前,拿下居庸关的瓮城,为下一步进攻居庸关做准备。”
王参将附和道:“是呀。伯爷。据探子来报。蒙元彻辰汗此次前来攻打我大明,与以往不同。以往都是快攻快撤。攻破长城后,抢劫完立刻就往回跑。待咱们的援军敢来,人家早跑没影了。可是此次,对方先锋就有一万余人,大部队则至少有五万人。这绝不是简单的边境抢劫呀。”
高翔说道:“是呀。对方这次野心很大,如果让其攻破居庸关,那么京城就危险了。不过我觉得,这个彻辰汗有些自不量力,以区区几万人就妄想攻占京师。真是痴心妄想呀。”
这时,一名士兵前来上报,彻辰汗率领大军已至据居庸关二十里处了。
王参将听了之后,有些担心道:“伯爷。蒙古大军马上就要到了。杨经略什么时候能到呀。”
高翔安慰道:“我部作为先锋先行出发。杨经略率领三大营此时应该在路上,按照路程和行军了速度,今晚之前就应到达此地。你不要担心,我现在马上命人前去接应,并将此地的紧急军情上报于他。”
说完,高翔就命褚三去联系援军。
二人说话间,蒙古军先锋的又一波进攻被击溃了。
高翔上前,查看情况。瓮城下边的蒙古兵正在运走死尸。城上的官兵也在搬运牺牲的同胞,受伤的也被抬到后边进行包扎、治疗。
高翔将李朗、牛玉成、梁文、高勇召集起来,吩咐道:“据探子来报,彻辰汗的大军据此地二十里。他们的前锋未能按计划攻下瓮城,必然会令其大怒,到时,对瓮城的进攻将非常猛烈。眼下,援军尚在途中。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,那就是如果敌军主力进攻,而我军援军尚未到达。敌人这波进攻刚刚结束,距离下次进攻尚有一段时间,现在命士兵检查武器弹药,马上吃些随身携带的食物,然后进行休息,等候敌人的下一次进攻。”
四人领命而去。王参将来到高翔面前说道:“伯爷。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最坏打算,那么我们能够顶住敌人的进攻吗?”
高翔指着瓮城前的地形,对王参将说道:“王参将。你看。咱们这个瓮城西侧是悬崖峭壁,东侧是大河。对方只能从正面进行强攻。这么宽的攻击面,对方大部队无法进行有效展开。
祥云卫的火力,你刚才也看到了。在如此宽的防守面上,居高临下进行阻击,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王参将点了点头,说道:“伯爷手下的祥云卫,火力非常强悍。我听说,在朝鲜抗倭战斗中,曾经深入险境,在日军十几万人的包围中,将李如松李总兵救出。这可是咱们大明朝第一战斗力呀。”
听了王参将的夸奖,高翔觉得这件事经过多人的传播,已经传得神乎其神了。当时日军也就是几万人而已,根本没有十几万那么多。
高翔并不想做过多的解释,因为他想起了牺牲在朝鲜的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们,他深情地说道:“我倒希望我那些兄弟能够还活着。而不是成为什么大明朝第一战斗力,建立什么伟大的功绩,留得什么千古美名。”
王参将说道:“伯爷体恤下属,关心部下的美名,早已传播开来。当年你将李总兵赠予的六万两银子全部作为牺牲士兵的抚恤金,并且自己还自掏腰包,追加了两万两银子。包括我的部下都希望能在您的手下当兵,即使死了,也是十分值得的。”
高翔说道:“我们军队的发展,决不能因一人而发生改变,应该建立一种制度,一种无论谁当长官,士兵都会被优待的制度。眼下我已提高了文官的俸禄,下一步我会提高武勋、武官以及士兵的待遇。因为你们是确保大明能够保持和平的利器。”
王参将一听,十分激动地说道: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那我就是战死沙场,也绝不后悔。”
高翔拍着他的肩膀,鼓励道:“男儿就该有这份气魄。如果我们不保家卫国,谁来保家卫国。当然,我们也不能仅靠鼓励、表扬这些手段,还应该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忧。如果战死沙场,自己的父母、妻儿,大明都会为他照顾好的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我们放心的舍身取义。”
谈话间,褚三来报。陆浩率领着火枪兵千户所,保护着火炮部队和物资辎重马上就要到了。
高翔问道:“那杨经略所率领的京城三大营的位置呢?”
褚三摇了摇头,说道:“陆浩曾经派人原路寻找过。可是寻了十多里路,仍然不见所踪。按照他们的行军速度,应该在此范围内就应该找到呀。”
王参将听了之后,解释道:“是不是杨经略他们走错了路,或者他们走了其他的路线。”
高翔听了褚三的汇报,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杨镐要公报私仇。他或许就是故意延迟进军,让自己的祥云卫抵挡不住蒙古军队的进攻,如果居庸关被攻破,那么自己绝对是难辞其咎。而他则会把责任全部推倒自己身上。朝廷内阁及文官们也会为其开脱。
高翔对杨镐这种公报私仇的做法十分反感,甚至是十分痛恨。为了个人的一些小的恩怨,竟然以牺牲国家利益为代价。这就是无耻的小人。与汉奸、卖国贼没有什么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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